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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敦煌机场向西的路上,白杨扑入视野。郑子愚摄

左拐进入一条僻静的公路。这条16千米的公路通往莫高窟。公路两旁仅能看见延伸到远处的电线杆和稀稀拉拉的骆驼草。郑子愚摄

公路尽头是一处绿洲,也是莫高窟和敦煌研究院。郑子愚摄

莫高窟标志性建筑九层楼。郑子愚摄

莫高窟外的“石室宝藏”牌坊俗称大牌坊。本是敦煌城内东街上汪氏家族一位妇女的节孝坊,年前后,敦煌县(现为敦煌市)街道扩建,县政府计划将牌坊拆除。常书鸿得知此事后,向县政府提出将牌坊迁建于莫高窟。郑子愚摄

莫高窟外景,地面日影斑驳。郑子愚摄

藏经洞所在的第16-17号窟。郑子愚摄

陈列馆中介绍古时莫高窟塑身制作流程。郑子愚摄

付祥波在洞窟里临摹雕塑。敦煌研究院提供

付祥波用粉笔在临摹的塑像上做下修改记号。敦煌研究院提供

诸多细节只有在现场临摹时候才能看清。敦煌研究院提供

反复观察,反复修改。敦煌研究院提供

这尊塑像端庄典雅,满是盛唐气象。反观自己的临摹品,付祥波总是觉得缺点气韵。敦煌研究院提供

他对着记号,开始修改雕塑。敦煌研究院提供

在洞窟临摹的付祥波。他觉得,回溯敦煌艺术还有很多路要走。敦煌研究院提供

号洞窟里的塑像以佛祖为中心对称排列,只是南侧缺失了一尊菩萨像——它于年被美国人华尔纳盗走,现存美国哈佛大学赛克勒博物馆。这尊塑像被运离敦煌前,华尔纳把它放在窟前拍了一张照片,体态秀美的菩萨身后站着五个衣衫褴褛的当地搬夫。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付祥波号窟里的一身菩萨像。这尊塑像端庄典雅,满是盛唐气象。把临摹的菩萨塑像从第窟搬回工作室前,付祥波突发奇想,模拟百年前美国人华尔纳的旧照,把临摹作品放在窟前,五位同事并排而立,按照当年的构图复刻了一张照片。一个世纪的光阴似乎消弭在两张照片间,这尊菩萨塑像似乎从未离开过。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这些都是古时工匠们用来画壁画的矿物颜料。郑子愚摄

古时,能工巧匠们绘制壁画过程。郑子愚摄

“大国工匠”李云鹤修复壁画时用的工具。郑子愚摄

乔兆广正在修复壁画。第一步,除尘。敦煌研究院提供

给壁画添上专门的粘结剂。敦煌研究院提供

这一步是回贴。敦煌研究院提供

熊业腾在数字化采集现场工作。敦煌研究院提供

莫高窟第窟-数字化采集。敦煌研究院提供

莫高窟第61窟-数字化前期采集现场。敦煌研究院提供

明月与莫高窟。熊业腾摄

敦煌研究院内伫立着一座名为的雕像。雕像里的少女身背草帽,拿着工具昂扬大步,一席齐耳短发,随着微风飘起。是以樊锦诗为蓝本的创作。郑子愚摄

清晨的莫高窟。园丁给树浇水,水塘倒映着莫高窟九层楼。郑子愚摄

采访提纲列着:你为什么愿意留在敦煌?听到这个问题时,三位年轻的莫高窟人不约而同沉默了。

他们为什么会沉默?也许是从来没有考虑过去留的问题。而我提问时却有一个错误的心理预设:再怎么说,他们都曾有待不下去的理由吧。

沙尘来袭,让人睁不开眼,还能割破脸,吹得一嘴黄沙;通往莫高窟的公路,孤独地躺在那里,当地一位司机说,夜晚车开到这里就心里发毛;莫高窟外,三危山和鸣沙山的交界线与天相接。

恶劣的条件在莫高窟人口中只是一件件轶事。他们来这里,大多先是源自热爱,接着是受到前辈感召,最后是对文物的敬畏和刻在骨子里的文化自信。

留在敦煌,是一件水到渠成的平常事。他们无需思考,也不曾想过去留。

“得失自如,当仁不让。”采访结束时,我想到了这八个字。

《法国宣布归还西非国家文物,中国敦煌流散海外的万卷文书怎么办?》

《守在莫高窟的年轻人:不是我留在敦煌,而是敦煌留住了我》

视频部分素材来自:甘肃省文化和旅游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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