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的余辉把这个标志性的高塔染了金色
观景上站满了人,只为这精彩的一瞬间
D4:此次旅行的重头戏终于要上场了,一至八道桥的自由摄影时间额旗附近的额济纳河有很多分支,因此从镇上往东的公路上每隔2、3公里就有一座小桥,从镇上开始,当地人称之为一道桥、二道桥一直到八道桥,除了前两三座桥以外其他的都已干涸无水。
而现在对游人开放的是一二道桥,四道桥和八道桥我们一行五个人由一位专业摄影大师带队,为了能有更多时间与胡杨林亲密接触,早于大部队二小时出发,达镇真的很小,从宾馆到景区步行也就十几分钟,景区有交通车往返一至八道桥,询问景区工作人员后告知,我们去的时候已过人流高峰期,一大早没有交通车我们只能挤上一辆出租车打车先去八道桥。
因为昨天已在黑水城看过沙漠日落,我们决定放弃常规的一至八道桥这个的游玩线路,从八到一这样倒着行走,这样日落可以在胡杨林观赏
额济纳拥有世界第三大沙漠—-巴丹吉林,八道桥就位于沙漠边缘
之前七月去过鸣沙山后,对沙漠的喜爱平添了几分,此行对这个号称中国最美的沙漠满怀期待
可游览后的只能用“鸡肋”来形容,这里没有身处沙漠的感觉,沙子灰暗,低浅的沙山上布满了数也数不清的脚印,能称为景观的只是那些已经破损的沙雕,不过因为有一群可爱的同伴,沙堆上的疯玩使这里不再枯燥看来只有深入腹地才能找到最原汁原味的沙漠,起伏的沙峰、成群的驼队、上帝之手的痕迹。
因为景区间的游览车早晨班次太少,我们决定两百元包之前那个出租车师傅的车,再往回走,这样还可以欣赏景区外面的风景
胡杨,又名胡桐,蒙古语叫“陶来”,它是一亿三千万年前的生命孑遗,也是当今世界最古老的杨树品种。
既能在零上50的烈日中苍干遒劲,亦能在零下40的酷寒中傲骨嶙峋,不怕侵肤透骨的斑斑盐碱,不怕裹风挟飚的漫天风沙。
被誉为“活化石树”的它,似乎专为餐沙茹碱而生,全世界的胡杨只分布在三个地方:中国的内蒙古和新疆,还有就是地中海地区,而我国的胡杨数量占到全部的百分之八十,中国一半的胡杨长在内蒙,而内蒙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胡杨就傲踞在额济纳。
每年额济纳的胡杨观赏期只有短短的十五天,而选择观赏时间也要靠运气的,例如我们俱乐部今年九月三十号出发的那个队看的胡杨百分之八十是绿色的,而第二天一夜降温之后黄子就基本黄了大半,这个观赏的时机非常不好把握
哈哈,看来我们是跟胡杨有缘之人,一眼望去,金枝黄叶在蓝天映衬下,何其耀眼黄与蓝是如此霸道的侵占了所有人的视线
比起金子般耀眼的胡杨,你或许常常会忽略掉这些同样在这片贫瘠土地上摇曳生姿的红柳林红柳确实暗淡的毫不显眼,甚至显得有些卑微。
它的个子不高、枝条纤细,它的叶子尖小、色彩素淡,它无权也无力去和胡杨争抢水土滋润的黑河沿岸,它只默默地在被胡杨废弃的荒漠里经营着自己的家业。
要是说公主般的胡杨为额济纳创造了滚滚的旅游财富,那卑微的红柳却更多地在为额济纳的土尔扈特人效劳。
千百年来,他们居住的土坯房,和泥用的茎干全是红柳截断的枝条。
土尔扈特人把红柳捣在泥中叠成砖坯,砌成了既防风又暖和的土房。
红柳的粉身碎骨使土坯房坚实,保障了土尔扈特人的代代繁衍生息,也让他们能在零下四十度的严寒里感受一家团聚的温馨。
尽管现在富有了的额济纳人已很少再用红柳土坯盖房,但那郊区沙丘中仍然屹立着的零落土坯房,仍似喋喋不休的老人,诉说着红柳和人们相依为命的沧桑故事……曾经有专家为研究专门挖掘过红柳的根系,他们挖呀挖呀,想不到个子不高、枝条纤细、叶子尖小、色彩暗淡的红柳根系竟然扎在沙漠里深达五、六十米,把见多识广的专家也惊诧得大呼想不到……原来,红柳的根系不仅仅是它为了获取一点赖以生存的水源而拼命向大地深处扎根;更多原因是漫天的流沙使植物遭到灭顶之灾时,他们顽强的生命并没有像大多数植物那样窒息而死,它们已经神奇地将硕大的枝干转变成根系,待流沙过后,又顽强地让头顶的小枝干探出沙土,迎着朔风长成一丛新的红柳。
如此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就形成了流沙多厚,红柳的根系就有多深的奇特现象。
与命运不断抗争永不言败的红柳,正打动着越来越多的人,额旗政府也在每年的的九月举办“五彩红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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